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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室 正室 第66節

“我不清楚,分別一個多月,你已經變得讓我無法琢磨,我感到忐忑不安,覺得你的心似乎已經不在我的身上。”他低聲地訴說著。

溫庭姝被逼無奈,只能說道,“我沒有喜歡別的男人。你……你不要胡思亂想了。”面對著他灼灼的目光,這句話已經是溫庭姝能說出口的安撫話語,再曖昧的她說不出來了。

她也不知曉,為何面對方瓊,柳一白,宋子卿他們時,她還能夠維持鎮定,唯獨面對江宴,她總是心慌意亂,不知所措。

難道是因為他太不要臉了麼?

江宴輕嘆一聲,雖然不大滿意她的答案,但還是沒有再逼問下去。
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溫庭姝怕他繼續追問,便轉移了話題,急忙問。

江宴看穿她的心思,又是一陣嘆息,她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熱情一些呢?江宴隱約有種這輩子都等不到的感覺。

“今日早晨。”

“不是兩到三個月麼?這還不到兩個月呢,你和你父母一起回來的麼?”

“我自己回來的,而且是日夜兼程地趕回來的。”

“為什麼?”溫庭姝有些驚訝。

“只為儘快與你見面。”江宴定定地注視著她。

溫庭姝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深切的目光,不由得左顧右盼,就是不看他,“你騙人的吧?”

“沒騙你。”江宴手攬著她的腰肢,俯身在與她耳語:姝兒我是如此的思念著你,這陣子,你不在我身邊我覺得很寂寞。”

灼熱的氣息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,令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被這般連續不斷的情話撩撥,溫庭姝愈發害羞起來,“在京城難道沒有一個女人入你的眼麼?”

“你身上抹了什麼,怎麼這麼香?”如今近的距離,江宴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甜香氣息,讓人禁不住心猿意馬,想品嚐一口。

溫庭姝驀然側轉臉看他,兩人唇險些相觸,江宴不覺低喘了聲,被溫庭姝聽到,她臉瞬間發燙起來,連忙往後躲了下。

江宴為自己的晃神而感到抱歉,他正色道:“姝兒,你就這麼不信任我?我絕對沒有拈花惹草,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令我像對你一樣意亂情迷。”

溫庭姝抓住了重點,凝著眸說道:“所以還是有的女人圍繞在你身旁的。”

怎麼她關注的是這個,不應該關注的是他對她意亂情迷?

“姝兒,這我也沒有辦法,她們總是被我這張臉所吸引,你不也愛我這張臉麼?”江宴挑了下眉,笑道。

溫庭姝輕哼一聲。

“不過就算如此,我也不會碰她們,我對她們沒有興趣。”江宴又說道。

溫庭姝不大信他的話,“是沒興趣?還是怕我知道所以沒有碰她們?”

“我滿腦子都是你,怎麼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?我每日都期待著與你見面。”江宴說得真切,簡直快要讓人忍不住信了他的話。

溫庭姝想到他之前離去的那番話,忽然有些信了他這句話,溫庭姝冷笑了下,“你真只是期待與我見面麼?”

江宴先是一怔,隨後反應過來,莞爾一笑,“姝兒,原來你還記得我走之前你答應過我的事啊,我差點都不記得了,幸虧你提醒我。”江宴氣定神閒地說道,隨後雙手抱住她,親暱地調侃:“姝兒,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?”

“你……你好不要臉,我才沒等不及。”溫庭姝臉頓時通紅起來,突然後悔說了此事,被他調侃了一番。

溫庭姝想遠離他,可他攬著她的手臂蘊含著力量,溫庭姝甚至能感覺到他結實強硬的肌肉,和他越來越劇烈的心跳聲。

“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。”江宴在她耳畔壓抑的低語。

溫庭姝心跳得越來越劇烈,又得被他的體溫傳染得渾身發燙,突然之間,不想再拒絕他,但也羞於答應。

見她緘默下來,知她是同意的意思,江宴目光一暗,起身,摟著她的腰回了內房,溫庭姝有些害羞,不由乖順地跟隨著他的腳步。

進了內房,他放開了她,去點亮了燈,又走向門口。

溫庭姝不由緊張忐忑地往前走了幾步,背對著他,聽到門閂上的聲音,她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裡。

江宴一轉頭看到她背對著他,不由搖頭視線,哪怕看不到她此刻神色,江宴也知曉她此刻定是羞得面紅耳赤,眼裡蘊滿了水。

江宴走過去,一手自後方抱住她,另一手手背緩緩地自她肩頭上下滑,在她耳邊低語:“姝兒,好想要你。”

聽聞著那低沉撩人的話語,耳朵被他輕咬著,溫庭姝身體控制不住地顫顫發抖,禁不住想躲閃,“你別咬我耳朵呀。”

溫庭姝想推開他,但自己已經同意下來,此刻推開便顯得過分矯情了,可是她好害羞。

她這句嬌羞的話聽進江宴的耳朵裡,便像是要請求他咬得深一點一樣,江宴突然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,便將她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,溫庭姝一對上他那熾熱的目光,便有些慌亂無措起來,她推了推他,小聲說道:“你去把燈滅了吧,快去。”

江宴含笑著說道,“很暗了,我想看著你。”

溫庭姝才不想被他看,嗔道:“不要……燈滅掉吧。”

“不想看看我是如何要你的麼?”江宴雙手抱住她,垂著眸溫柔地對她笑著,“有羅帳,光透不進來。滅了燈,我就看不到你了,我想將你今夜全部的樣子印在心底,同樣,我也希望你看著我,看著我對你到底有多麼沉迷。”

不得不承認,溫庭姝被他說動了,她其實也想看到他為自己沉迷的模樣,但是她不可能承認,這太令人感到羞恥,她逃避似地推開他,走到床邊坐下。

一坐下,溫庭姝又覺得後悔,自己怎麼到這裡坐下了,顯得她好像很急切一般。

江宴笑吟吟地走過去,隨後一腿屈膝跪地,幫著她褪下鞋襪,溫庭姝想阻止他,可手剛碰觸他的肩頭卻又下意識地縮了回去,一個‘別’字嚥了回去。

看著他為她放下身段的模樣,溫庭姝內心禁不住感到一絲絲甜意,若換做宋子卿,不可能如此待她,溫庭姝忍不住拿他和宋子卿作對比。

江宴將她抱起放進繡褥之上,沒片刻,他也跟著進來,放下羅帳。

溫庭姝不由縮在床欄杆處,心如小鹿亂撞。

江宴一轉頭看著她緊張無比的模樣,不由輕輕一笑,“姝兒,你再縮也沒用,又不能讓自己消失。”